我心中暗自恼火,这件事的确十分的棘手,对傅力岳若是处罚边轻,势必会让这帮投降的韩国大臣心生怨言,会将我之前的努力全部白费,可是如果我对傅力岳的处罚过重,又会让我手下的众将心寒,说不定有人会趁机煽动让他们产生背离之心。这件事究竞是不是一个阴谋,傅力岳做这件事的背后,究竞有没有更深层的阴谋和用意,焦信和这件事到底有没有关系?一连串的问题困扰着我。
我冷冷道:“傅力岳,你知不知道自己究竞犯了何罪?”
傅力岳默然无语。
我怒道:“你强抢良家妇女,遏奸未遂,害死人命,御史刘今城虽然是韩国旧臣,可是他已经向我投诚,便和你一样是我大康的臣子,更何况,她是胡文邈将军的未婚妻子,你如引作为必将激起韩国旧臣和降军的愤怒,天下人将如何看待我大康的将士?我口口声声对外宣称我们是仁义之仟,你做出这种事情岂不是当面给了我一个耳光?"
傅力岳从我的言辞之中已经察觉到大祸将临,吓得面如土色,颤声道:“陛下,臣知道错了,可是臣只是想和刘家小姐聊上几句,并没有奸淫她的意思,更不想害死她……”
“住口!”我拍案怒起,此人着实可恶,事到如今还强辞狡辩。“给我拉下去……”
焦信此时慌忙出列,跪在我面前道:“陛下,臣有几句话想说。”
我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道:“有什么好说的?"
焦信道:“陛下,傅力岳乃是大康不可多得的猛将。这些年来为大康地统一立下了汗马功劳。”他转向傅力岳道:“脱去你地外袍!"
傅力岳犹豫了一下。仍然将自已的外袍脱下,只见他**的上身之上遍布大大小小的伤痕。众臣不由得发出一声唏嘘,焦信情真意切道:“这一个个的疤痕都是为大康所留,哪一场战争他都是率军冲杀在最前从未退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