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地嗅了一下香气道:“用来做烤羊还是北胡的大尾黄羊最好!”
拓跋淳照深有感触到:“昔日着绿海原在我国治下之时,我们在这绿海原之上喂养了不少地牲畜。”
我笑道:“足以证明大康的水草一样可以养活北胡的牛羊。”
拓跋淳照大笑起来,他举起酒囊:“干!”
我和他仰首大口饮下,拓跋淳照喝酒的速度比我要快得多,放下空酒囊的时候,我还剩下半袋。
我自叹弗如道:“大汗喝酒的速度比我要快得多。”
拓跋淳照抹干唇角的酒渍:“太子殿下攻占土地地速度要比我快上了许多!”
我呵呵笑了起来,拓跋淳照总算将交谈引入了主题。
我微笑道:“我们今晚还是只叙昔日友情。不谈国事。”
拓跋淳照道:“有些事情,你和我其实都放不下,若是闷在心里,恐怕也没有心情再叙友情。”
我点了点头道:“昔日我们坐在篝火旁把酒言欢之时,你是北胡的太子,而我还是大康的平王,转眼已过数年……”
拓跋淳照感叹道:“现在你是大康的太子,而我也已经继承汗位,成为大胡国的可汗。”他双目盯住我道:“太子殿下在大康早已是一呼百应的王者。成为帝王只是时间的问题。”
我心中窃笑,事实上我早已成为大康的王者,歆德皇早已死去,我只不过为了远大的图谋,而将他地死讯隐瞒起来。密不发表。何时登基这个问题,已经不止一次的在我脑海之中出现,拓跋淳照的这句话,让我再度陷入沉思之中。
拓跋淳照道:“记不记得当初我对你说过的一句话,终有一日,我们两人会在沙场相见?”
我摇了摇头道:“我不记得了……”
拓跋淳照笑了起来,以他的智慧,怎能看不出我是在故意说谎?
他叹了一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