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喊着。
我抓住巨岩焦黄的乱发,反生一剑切去了他的头颅,对他来说这是一种愉快的解脱。
整个斗场上一片欢腾,我的名字有节奏地在斗场上回荡。
三天之后便是决赛之日,乌奇泰的情绪却变得越发地低落,我隐约觉得他一定有难以言明地心事。
和巨岩的这场决斗极大的损耗了我的体力,而决赛中地对手暴龙虬塔却因为阿东的弃权得到了充分的调息,也许乌奇泰所担心的就是这件事。决战前夜。乌奇泰和察哈台让人将酒菜端到了我的房内,主人主动陪奴隶喝酒。这无疑是一件极其新鲜的事情。
乌奇泰用银刀割下羊腿递到我的手中。察哈台为我斟满酒水。
“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乌奇泰关切的问道。
我淡然一笑道:“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察哈台一反往日的健谈,显得拘谨了许多。
乌奇泰端起酒碗道:“祝你明日能够重获自由,干!”
我端起酒碗正要饮下,可是留意到察哈台目光闪烁。似有隐衷,心中微微一动,缓缓将酒碗凑到嘴边,却只沾湿了嘴唇,冷不防乌奇泰一把将我的酒碗拍落在地上:“不要喝!”
我愕然望向乌奇泰。
乌奇泰紧攥双拳,长长叹了一口气,身后察哈台露出无比欣慰的神情。
乌奇泰站起身来,在房间中反复踱了几步,声音低沉道:“耶律丞相找过我……”
从他复杂难言的眼神,我顿时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乌奇泰猛然扯开房门,带着春寒的夜风吹入房中,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道:“三十年前,有一位奴隶也曾经像你一样杀入了决赛,可是就在他充满信心的要赢取冠军的时候,主人却让他放弃了比赛,为了自由他最终屈从了……”他显然说得就是自己。
乌奇泰霍然转过身来,侧开自己的衣襟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