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下不为例……”
白晷一双阴冷的眸子仍旧死死盯住了他,方文山在他的逼视下额头竟然滲出了冷汗,求助似的望向燕元宗。
燕元宗咳嗽了一声道:“白将军,我想方大人也是无心,此事不如就此作罢。”
白晷冷笑道:“陛下此言差矣,三军之行军纪当先,若是人人都随意违反军纪,白某还谈何统帅三军,又谈何击退东胡?方大人身为监军,居然带头违反军纪,白某不罚不足以服众。”
他转身向李卫道:“按照军纪此事该如何处置?”
李卫大声道:“当斩!”
方文山被吓得脸色惨白,颤声道:“陛下……”
燕元宗双眉微皱,他
也看出白晷分明是小题大做,故意给他一个下马威:“白将军!方大人乃是太后委任的监军,还请白将军看在朕的面子上饶他一次。”
白晷淡然笑道:“既然陛下开口,臣焉敢不从。”他盯住方文山道:“不过……要是就此放过你,众将士肯定不会心服。”他抽出一枚令箭道:“将方大人的两名随从给我斩了!”那两名仆从平白无辜招此劫难,顿时哭天抢地,大声嚎哭。
白晷又拿出一枚令箭道:“方大人死罪可免,活罪难饶,重责二十军棍,以儆效尤。”
马上就有两名士兵将方文山拖了下去,燕元宗的脸色难看之至,白晷这一手分明是做给他看的,在众将面前白晷显尽了威风,自己这个皇帝的颜面简直是荡然无存。
方文山受罚之后又被士兵架了回来,他何时受过这种折辱,一张面孔因为疼痛而变得扭曲。
白晷作出一幅关切的面孔低声道:“方大人,当着众位将士白某不得不这样做,还请见谅。”
方文山痛得嘴角不住抽搐,强自挤出一丝笑容道:“我……知道……”
我心中暗笑,这白晷果然阴险,打了别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