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如一动不动地躺在榻上,不知道幽幽对她做过什么歹毒的事情。
唐昧道:“瑶如姑娘看来被人制住了穴道!”他向我请示之后,方才为瑶如解开被制的穴道。
瑶如哭着扑入我的怀中,显然刚才受到了惊吓,唐昧和沈驰识趣的退了出去。
我一边劝慰她,一边观察着她有无异样,表面上看瑶如一切如常,我心中不免存有一丝侥幸,也许幽幽只是故意恐吓我,瑶如究竟有没有被她种下断命七绝针,恐怕只有见到孙三分才能知道。
我们从后院柴房找到了听风,他不知何时被人敲晕了。
看到秦都巍峨的城墙,我的内心没来由感到一阵激动,比较济州和秦都,从心底我更加喜欢后者,我发现自己越是接近权力斗争的中心,血液中便会萌动难言的兴奋。
沈驰的眼中流露着极为复杂的目光,我轻易从中找到了一丝狂热,十一年的平淡生涯并没有磨去他胸中的抱负,一走入秦都,他对权力的渴望已经完全被唤醒。
沈驰和我对望了一眼,彼此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也许这就是我们的共同之处。
应沈驰的要求,我把他和听风暂时安置在城东禄缘客栈,他并不想让自己来到秦都的消息迅速传开,离去之前沈驰交给我一封信道:“我所要求之事,全部写在这封信中,你先面呈太后,若是她答应我的条件,我愿入朝为官,如果她不答应,我和听风仍旧回济州去过以前那种闲云野鹤的日子。”
我让唐昧护送瑶如前往枫林阁,自己雇了一抬软轿径直向皇宫而来。
时近黄昏,夕阳西下,整个皇城都染上了落日的余晖,远远望去,宫墙之上宛如镶上了一道金边。
我拿出沈驰托我交给晶后的那封信,信函并未封口,我抽出信笺,仔细将信看了一遍,沈驰在信中的条件是,由宣隆皇的三弟肃王燕兴启出任相国一职,任命他为大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