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是好。
“怎么了?”温和华贵的声音从殿外传来,一个宫装艳丽的妇人轻步走进了房间。
侍女看着来人,慌忙作揖行礼,“回可敦话,隋王早朝回来就闹了别扭,说无聊无趣,又哭又闹的,怎么劝也劝不住。”
来人正是义成公主。
杨政道一见义成公主,一头扎入了义成公主的怀抱里。
“道儿,你是隋王,是大隋的皇帝,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将来怎么统治天下万民。”义成公主眼里闪过一丝悲哀。
“义成姑奶奶,我不要当隋王,不要当大隋的皇帝。姑奶奶,姑奶奶,我们不当隋王和可敦了好不好?我们,我们和奶奶一起去放羊吧!”杨政道摇晃着义成公主的手臂,涕泪满面的哭闹着。他是皇室帝胄的唯一骨血,故而,凝注了隋朝遗老遗少们的心血,自他懂事起,就天天学习,不间断的学习各种中原文化以及帝王之道。
一晃多年,当年的婴孩,已经到了贪玩好动的年岁,但因隋王身份束缚,让杨政道完全失去了自由。本就是寄人篱下,还失去了自由。这样的隋王谁愿意当,杨政道已闹别扭很多次了。而这次更离谱,宁愿去放羊也不愿意当这隋王。
义成公主看着哭闹的杨政道眼中闪过一些不忍,但念起自己悲惨的遭遇,大隋可叹的没落,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冷言道:“好啊!我与你奶奶陪你去放羊,大不了一起被狼吃。”
杨政道顿时面色惨白,身子不自觉的缩了缩,眼中闪着惊惧之色道:“那我还是当隋王吧。”
他永远不会忘记,颉利可汗的一次残暴的作为,前些日子,几个忠于突利的部落被颉利的手下屠杀一空,几个部落首领让颉利残忍的推到狼窝里去味那几十头恶狼,那凄厉绝望的惨叫,以及那快速变成一堆骨头的尸体,在杨政道小小的思想里留下了深刻的阴影,令他有了一种恶狼恐惧症,听到“恶狼”二字,就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