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男女居然在桌下偷偷摸摸手牵手腻歪着,坐在他右侧的那对男女居然互相把手伸到了对方的大褂里,乖乖,难道要在光天化日之下行苟且之事?张一针用力摇了摇头,森罗殿吗?好象也不是。
在片刻的沉默后,所有人几乎同时反应了过来,小会议室内出足以爆棚的哄笑声。
副院长周艳玲素来以严谨治学一丝不苟著称,因为其古板的性格,很少有人敢跟她开玩笑,本院职工尚且如此,何况这些刚刚迈出校门的实习生。周艳玲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经过一段时间的情绪酝酿之后,她的愤怒终于爆:“你给我出去!”
张一针仍然在浑浑噩噩的观察着周围,直到周艳玲重复第二遍的时候,他意识到台上的老女人是冲着自己火的。他挠了挠头,仍然没有站起来的意思,脸上露出一个让人恨得咬牙的笑容,双手抱拳作揖道:“敢问这位大娘,你是在对小生说话吗?”
这句话一说出来,会议室内的哄笑声加无可抑制,恨不能将整个天花板掀开了肯罢休。
周艳玲气得面无血色,嘴唇微微颤抖,她指着张一针:“难道还要我重复一遍?”
一直旁听的科教科长袁文丽慌忙走了过去,伸手拉住张一针的右臂,语气严厉的呵斥说:“张扬!你跟我出来!”
张一针轻轻挣脱了袁文丽的手掌,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晦气!真他妈的晦气,原来自己也穿着白色的孝服,头顶还戴着孝帽,不过转念一想,孝服毕竟比寿衣还好这么一点点。
“张扬!出来!”科教科长袁文丽的父母和张扬一家是老邻居,内心深处对这个小还是颇为回护的。
张一针看了看讲台上对自己怒目而视的周艳玲,摇了摇头,暗暗道:“悍妇猛如虎,我还是回避一下先!”
看到张一针离开了会议室,一帮实习生又笑了起来,周艳玲的脸色稍稍缓和:“好了,我们继续下面的讲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