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受迫害。这一切犯罪,都要被我们熟视无睹吗?”
楚牧并不说话,而是坐在沈一对面,默默点上一支中南海。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老神定定的说:“沈一,我年轻时候也像你这样。”
沈一目光一怔,看着楚牧。
楚牧看了一眼沈一,目光坚毅的说:“但是,这么多年过去。我不会再像你这么傻,这个世界,是有潜规则的。轩日升得罪了什么人?他只得罪了郝文一家,得罪了张兰兰,得罪了那两个小姐。这些人都是什么人?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他们都是下九流。民众之所以会愤恨轩日升,是因为他们对于现在整个阶层的痛恨,或者也可以说,那天参加了冲击的人,都是社会底层的愤青。他们并不会深究轩日升最后到底是被双规,还是继续逍遥自在。因为他们只图将轩日升踩在脚下时的快感。”
楚牧的话让沈一怔在原地,不等沈一反应,楚牧就继续说:“想要让轩日升得到应有的惩罚,需要真正的进入轩世荣的那个圈子,只有站在那个圈子里面,才有说话的权力,才有决定轩日升命运的话语。一千个人同时高呼一句口号,不如一个上位者的一句话来的实在。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楚牧的话让沈一陷入深思。
的确,如楚牧所说。这一次事情看上去场面巨大,但实际上轩日升什么都人没有得罪。轩世荣处理起来也肯定方便,只需要给民众们一个并不是真相的答案就可以。他又转头看了看桌子上的股权书,又看了看坐在那里再点上一支中南海的楚牧,颤巍巍的问:“那我们……拿这些股份?”
楚牧点了点头说:“拿吧!你做事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拿了之后手也不脏。如果郝文再世的话,我估计他也会希望医院能够长远的走下去。”
沈一长舒一口气,楚牧这一双眼睛,真是洞破世间万物。
沈一与楚牧聊了一个下午,楚牧离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