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了哦。”
我喝了口茶鄙视的看着他说:“废话,他是老子,你是儿子,你病了他能不担心吗?你没见那次额太打了我,皇阿玛那火。我个认的儿子都这样子,你是他亲儿子他能不急?”
我捏着他脸说:“你脸红了哦,看来你很崇拜皇上的啊。”
我今天又偷懒不去礼部了,老十倒乐意我这样子,他说不喜欢我老往外跑。
老十不出声,十三弟看了看皇上也没出声,我更不出声了把头一低,皇上看我三个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我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说:“二哥,你想啥咧?呆啦?”
我笑着说:“我跟着不合适啊,这风土人情我不懂,再加上万一我水土不服,病到半路,这不是托累了皇阿玛?你还说咧,你这次病到德州,皇阿玛担心的不行。”
我低下头看看说:“不习惯也穿这两三年了不是?宫外做的和宫里做的不都一样吗?”
太子听完眼圈都有些红了,我知道他是挺感动的,也不知道索额图平时和他怎么说的话,但是从他对索额图的表现来看,索额图的话在他耳朵里的份量要高过皇上。
她揉着脑门说:“我姐说她喜欢你的时候,我还小,偷偷来看过你,当时我就知道你是女的了,只是我姐一门心思觉得你是男生而已。”
太子的语气冷了下来对我说:“承羽时候不早了,你早些回去吧,皇阿玛这次可能要个把月才会回来,你有什么事情就过来跟我说就行了,不要受了委屈。”
“皇阿玛回宫了,你知道不知道?”老十静静的跟我说,我一惊,只是点了点头。
皇上语重心长的说:“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朕是希望这些儿子们可以跟这些大臣们往好的方向学,不希望他们身上沾染那些陋习啊。”
这皇宫大,各又都有各的事儿,别看说是前后宫住着,可是我见这东宫太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