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副局就跟张怕说话:“你的事情,教育局很多人知道。”
张怕说:“我这么出名?”
“相当出名,秦校长去区教育局,又去市教育局,来回跑啊,我们局长一听说他来了,马上闭门谢客说不在。”齐副局笑了下又说:“是上面人看你不顺眼,秦校长把我们局所有局长见了个遍,也是没用,没有一个人敢让你复课。”
张怕说:“我知道,我得罪那人叫苗自立,他爹是省常务副。”
秦校长愣住:“怎么不早告诉我?”
“我根本就不想告诉任何人。”张怕看看他:“校长,我敬你一杯,谢谢。”说着一口喝点大半杯白酒。
秦校长陪着喝上一口,问话:“怎么回事?你怎么能得罪到那么大领导?”
“怎么得罪的不说了,事情已经解决。”张怕说:“我不知道你这几天都在跑我的事情,不然一定早告诉你。”说完又重复一遍:“谢谢校长,麻烦你了。”
“你倒是没麻烦我,我帮你是为了十八班那些学生负责。”秦校长皱眉道:“可你怎么能得罪到他呢?难怪找谁说情都不行,也难怪,没人肯为了你这样一个人去得罪省领导。”
张怕说:“我怎样一个人了?郁闷。”
知道张怕得罪的是这样一个人,秦校长问齐副局:“你说的话还算数么?”
齐副局稍有点犹豫,不过想了又想,点头道:“算数。”
秦校长跟他说谢谢了,再跟张怕说:“喊你来,是齐局要见你,想看看你这个人。”
这句话让他想起中午的盛开来,今天是啥日子,咋那么多人想见自己?
秦校长接着说:“我把十八中的情况跟齐局说了,说你能让一群天天不上课的差生不逃学不旷课,说明你是个很称职的老师,知道为学生考虑,能帮助学生们学习成长。”
张怕说:“你说的有些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