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自立怔了一下，想想道：“那你怎么办？”

张怕：“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尽可以放心，只要你京城那个朋友别乱来，你就一直平安无事。”

苗自立使劲盯着张怕看，看上好一会儿：“我相信你。”收回支票，转身上车。

看着苗大少爷驾车远去，张怕又在马路牙子坐下，歪着头看呀看，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大虎去早市买了肉回来，把面包车停在道边，下车问：“没上班？”

张怕笑笑：“你练的什么样了？”是练武。

“不怎么样。”大虎：“看到俩高手，鞭腿踢出去带风声，嗖嗖的。”

张怕问：“那你俩的广告宣传怎么办？”

“宣传的事以后再，得先能上电视才行。”大虎想了下问道：“你为什么特别抗拒上电视？”

张怕：“我不抗拒上电视，是不愿意以打架的方式上电视。”

大虎：“你还真坚持。”跟着问话：“还什么时候带学生过来？一声，帮你把肉买好。”

张怕笑笑：“再吧。”

大虎就笑：“别摆出一副沧桑派头，我干活了。”开门上车，在发动汽车的时候冲他喊一声：“烤肉的时候言语一声，我买肉。”

张怕好。大虎开车去烤肉店。

其实没多远，面包车开上人行道，停到饭店门口……

张怕又坐一会儿，起身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