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小美笑问:“你说怎么办?”
张怕问:“那家伙挺嚣张的,大白天的不会乱来吧?”
刘小美笑道:“不好说。”
“带不带你这样的?有关于你人身安全的大问题,怎么可以嬉皮笑脸?一定要认真对待。”张怕又看眼屋里那货,问道:“你说,能不能是打狠了,醒不过来了?”
刘小美接道:“从此诞生一个崭新的植物人。”
张怕表情有点无奈:“我相信,咱俩在一起一定饿不死,就算没活干,也可以去讲相声。”
“好诶,咱俩练习练习,去省曲艺团挂个名,明年参加相声大赛,一定贼拉养眼,观众一看,男的帅女的美,这是选美冠军来砸场子,一定非常喜欢咱俩。”刘小美说的跟真事儿一样。
张怕咳嗽一声:“你这个小同志,说话就是夸张,怎么可以说咱俩是帅哥美女?当然,虽然你说的一部分是事实,比如我确实是帅哥,但是你就不要吹嘘自己了么,这样不好。”
刘小美歪头看张怕,眼睛里全是笑意:“赶紧住我家吧,让我妈好好审审你,看你还敢不敢这么贫。”
“同志,闹着玩不许下死手。”张怕说:“丈母娘是重量级大杀伤性武器,不许吓我。”再看眼屋里那家伙:“我觉得差不多了,咱俩把鞋换了吧。”
刘小美说好,穿好衣服,换好鞋,拿着包继续守在教室外面,顺便聊天。
欢乐的时光一闪而过,好吧,把人打昏迷也是一种欢乐,这俩人没心没肺的唠了半个多小时,屋里那家伙才醒过来。
这就是没事了,刘小美一拽张怕,俩人转身就跑。
瞧这默契度,完全不用说话。
先是悄悄跑出走廊,等出了教学楼,加快脚步,没一会儿跑出学校。
刘小美说:“真好玩。”
张怕说:“下次还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