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直接又没语言了,连道别的话都懒得说,看着他上出租车离开。
老孟凑过来说:“这到底是个什么人?”
“不知道。”胖子说:“他当初要是跟咱也这样耍无赖,至于打上一个月么?”
“不止一个月。”娘炮说:“就他马因为你,一个月内老子住院两次,刚泡的电影学院妹子都丢了。”
胖子鄙视道:“说的好象我没住院一样?”
“张怕没住院。”乌龟说道。
是啊,一个人打一条街,打的满身伤,硬是不住院……现在一想,应该是没钱住院。
“我明白了。”胖子说:“那就是个变态。”
“还好这变态够朋友。”娘炮说:“咱也回吧,找饭店打包。”
大家同意下来,先找饭店打包七、八个菜,再打车回幸福里,打算慰劳张怕,他帮着出了这么大的力气。
张怕没在家,在音乐学院。
从认识张怕开始,陆一一对他的感觉是不好也不坏,反正就一普通人。可今天在派出所门口做的事情,实在超出想象、难以接受。
即便是自己被人打了,也不会倒在地上抱着人家腿不放……
陆一一越想越不明白,尽管对张怕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厌恶。可这件事情是因为自己而起,在回到学校后,找个借口跟同学分开,第一件事是给张怕打电话。
派出所离学校很近,她打电话的时候,张怕坐上出租车才走过两条街。陆一一说你能回来么?我有些话想问你。
张怕说能不去么?
陆一一说:“你是不敢来?还是不好意思来?或者就是不想来?”
张怕说:“不想去,我觉得没必要。”
“可我有话想问你。”陆一一说。
张怕看眼时间,说声好,等我。让司机调头去音乐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