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笑得花儿似的,可您没正眼瞧。”见玄烨放下茶碗,拿起御批,一手托着腰,半弓了身子批复折子,写了半天放下时,又两手托着腰长长舒口气,这架势显然是犯了老毛病,怪不得好好地不坐着看折子,要站着看。
岚琪上前把折子往外一推,挽着他的胳膊轻声说:“这是在外头赏了多少家花野花,都闹到这地步了?瞧瞧额头上都疼出汗了。”
玄烨不以为意,只皱着眉说:“回宫还好好的,从书房出来下阶梯时,不知怎么就闪了。”
岚琪小心翼翼搀扶他往寝殿去,心疼极了也不再念叨他,请来太医给诊治一番,夜色深浓时,总算减轻皇帝一些痛处。
玄烨安安静静卧在榻上,看着岚琪亲自滤药,一勺一勺吹凉了送到他嘴边,玄烨皱眉灌下去,一肚子苦涩心情不好,竟是问:“胤礽和太子妃闹翻了,要休妻的事,你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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