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在告诉我,她看到十一阿哥来过延禧宫,然后和你一道出去了。”
觉禅氏笑:“臣妾也如此猜想。”
岚琪则淡定地看着她说:“敏常在终归向着我,有些事你别怪她多此一举,她也不是针对你。你们同在屋檐下住着,哪怕不和睦,也不要成了敌对,她无心对你做什么,一切都是顺其自然的。”
她觉得,与其遮遮掩掩,不如把事情挑明了,觉禅氏那么聪明,怎么会察觉不到杏儿在做什么,若是互相隐瞒将来把她逼急了反而害了杏儿,不如现在就说明,往后觉禅氏要么不在乎继续我行我素,要么就多多收敛别再落人话柄,至少不能让杏儿受到什么伤害。
觉禅氏不在乎,反而劝岚琪宽心,看透一切似的说:“臣妾知道,没有敏常在,也会有别的人,娘娘如今虽与其他几位娘娘平起平坐,可无形之中,这六宫之事都在您的掌控中。不管是对臣妾还是对别人,您都会多生一双眼睛,没有敏常在向您说这些事,也会有别的人为您多看一眼,当初臣妾会找敏常在帮您深入西六宫,也是知道她对您的忠心,到如今敏常在更加忠心于您,对臣妾来说不值得奇怪。”
“我猜想你也是这样的心思。”岚琪面上波澜不惊,再道,“咱们说好的,若有一日心意相悖,就彼此说清楚好聚好散。同样的道理,你若嫌和她住在一起被束缚手脚,把你们分开也不难,可你不要伤害她,她也无心伤害你,只是忠于我而已。”
觉禅氏神情宁和,深深点头答应:“娘娘的话,臣妾记下了。眼下臣妾与娘娘算不得道不同不相为谋,只是各自做各自的事,而您答应过会把惠妃交付给臣妾,只要您记得这件事,其他的对臣妾来说都无所谓。”
反是岚琪微微皱眉问:“这么久了,你还是对她恨之入骨。”
觉禅氏脸上的骄傲里,莫名有着让人看之心颤的绝望,可她偏执的话语里,仍旧一字一句透着十几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