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的事,微微蹙眉问:“难道,是为了今早的事?”
玄烨苦笑,点头:“皇祖母圣明。”
且说玄烨知道宜嫔的事时,已经散了朝会,本是空闲中喊来李总管问岚琪有没有安然回永和宫,又问弥勒佛是否已送出去等等,李总管无意中说起了翊坤宫的事,他才知道宜嫔胡闹了一场,被皇祖母罚跪三天。
彼时有些心烦,但冷静下来想想,再联想中秋里大阿哥中毒的事,如果自己稍稍做一些事,就能转变后宫风向的话,于自己珍惜的人,于后宫,于朝廷都或有益处,于是忙完手头的事,便来慈宁宫,向皇祖母讨一个示下。
“那日你说宜嫔昔日失子是你害的,要说那几个荷包里的虎狼之药是不是真有效用也未可知,那是她和那个孩子的命数,那时候又太年轻,保不住也是有的。”太皇太后显然反感这件事,不等玄烨开口,已经幽幽道,“你能保证她不成气候?她做过什么,动过什么心思,你不知道?”
玄烨胸有成竹:“孙儿不会让谁成气候,她们不过是后宫的妃嫔,又要成什么气候?何况上头总有贵妃、温妃还在,她们越不过去的。皇祖母,孙儿不能只宠着岚琪,孙儿也不是光宠她而已,后宫里宠妃可以有许许多多,可岚琪只有一个,从前的事,再也不能有了。”
太皇太后蹙眉,目光不与玄烨对视,在她心里或是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想想为此付出的终归是玄烨,不管喜欢不喜欢,他都要硬着头皮去端平几碗水,自己再横加阻挠而实际又对他、对后宫无所助益的话,就实在没意思了。
“你想好了就去做吧,我这里明白了,而之后若是有什么生气的,也不是冲着你来,咱们祖孙俩还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要假借他人之口?”太皇太后终于笑了,伸手爱怜地拍拍玄烨的肩膀,“不要怪皇祖母啰嗦多事,哪怕你如今快三十岁了,在皇祖母眼里,还是那个七八岁的小娃娃,总忍不住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