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觉得可笑,想了想问:“我若不帮你呢?”
觉禅氏眼中闪过寒光,慢声说:“难道娘娘不怕……皇上知道臣妾和容若的事,不怕天下人耻笑皇上?”
“果然你是在这里等着我呢。”岚琪无奈地叹口气,又站起来像是要走了,“可到那一刻,你和纳兰容若都活不成,惠嫔会不会牵扯我猜不到,明珠府一定会被其他大臣排挤,这一家子本来就够扎眼的了,所以说你在所不惜?”
觉禅氏点头,露出无情的决绝,似乎还想抓住最后一丝希望,可她却不知道乌雅岚琪最厌恶的,就是被人威胁。
“既然你都不在乎,我在乎什么?”岚琪淡然而笑,慢慢朝前走,将至门前时又停下,转身说,“你很聪明,你一个举动就搅得我心神不宁整夜难寐,你挑着我的弱处下手,差一点我就顺着你铺的路往下走了。你所求的事对我而言的确不难,可我为什么要帮你?你不是说不在乎这个孩子,不是说皇上对你的恩宠是痛苦是折磨,既然如此你还在乎这孩子喊谁额娘?日后生出来被抱走,就和你再没半点关系,对你来说应该是解脱才对,你以后可以十年二十年,甚至一辈子都不见他,你都说了你不在乎呀。”
岚琪说着,又折回来靠近她几步,继续道:“你知道吗?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自私的人,口口声声难忘旧情,口口声声惠嫔毁了你的人生,可你所作所为,不管是为了解脱还是为了*,所有的事都只为了你自己而已,你却又清高地拿自己和纳兰容若的感情做借口,把一切都装饰得那么高尚。我问你,这个孩子和纳兰大人有什么关系?那他昨晚又为什么要被你利用演那场戏,到底是他在乎孩子喊谁额娘,还是你在乎?你们青梅竹马难舍难分的旧情,是不是太卑微了?”
觉禅氏目光凝涩,憔悴的脸颊越来越苍白,德嫔的话一句一句刺激她的心,本还以为清晰透彻的一切,竟变得迷茫模糊起来,这一刻她才突然疑惑,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