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何况安贵人品行摆在那里,她会受罚谁都觉得正常。
大家说几句也就搁下了,因太皇太后下恩旨让几位阿哥公主的额娘给自己的孩子们做新衣裳穿了过节,而布常在前几天身上不方便怕不干净,硬是等过了那几天才开始着手准备,但中秋就在眼前了,这才手忙脚乱起来,岚琪只帮着给打下手,衣服上每一针一线都是布常在的心血。
两人正忙着,外头有客人来,人未到笑声已到,不等看见便晓得是宜贵人,环春打起帘子果然把宜贵人迎了进来,众人忙撂下手里的活儿来行礼,却被宜贵人扶住说:“咱们几个还这样,我往后可不来了。”说着往炕上坐下,瞧见炕桌上的布匹绣线,她没伸手碰,只是问,“是给端静做衣裳?你们也太迟了些,惠贵人、荣贵人那里早就做好了。”
布常在也笑着坐下来,似乎怕宜贵人会碰,自己拢过来继续缝制,笑着说:“迟一些不怕,臣妾这个做额娘的心意到了就好。”
岚琪奉茶来给宜贵人,宜贵人让她也坐下说话,自己喝了茶便叹:“恭悫长公主领着孩子来宫里玩耍,正在翊坤宫说话呢,她们也不待见我,我闷在屋子里也难受,就来瞧瞧你们。”
布常在应着:“好像长公主和昭妃娘娘很亲近。”
宜贵人又从环春捧来的食匣子里挑了一枚腌渍的梅子含在嘴里,酸得她皱眉头,可又很喜欢吃,一边说:“听宫里人讲,长公主出嫁前和昭妃娘娘就亲近,现在她们又常去太后那里,当然走得近些。”
岚琪无端端地想起那天晚上茶水房里小宫女的话,说恭悫长公主是不祥之人,可鳌拜一族的沉寂潦倒是他们自作孽,和长公主有什么关系,她生养的孩子都康健,丈夫如今还提了太子少师,明明是有旺夫之象,可见人嘴两层皮,这世上禁得了文字禁得了书,只有人说话是管不住的。
而很快宜贵人就说起安贵人她们在宫道上被罚跪的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