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无比，就像要把碗中剩余的米粒全部都望成灰烬一般。

“至于联邦部队，也永远不可能是二军区或者是杜少卿的部队，他们掀不起太大的风浪。”

他只是一名享受师级待遇的联邦上校军官，没有任何成编制的军事部队可供驱遣，然而老东西帮他梳理出这份名单后，看着名单上的那些大人物和联邦军方实力派将军的名字，他也没有丝毫惧怕，除了本姓使然之外，最大最坚不可摧的底气，其实来自费城那座宇宙间最高崛陡峭的山峰。

联邦军方，有一尊神衹，他在战场上带出来的下属，如今都是军方各处重将，甚至当年那个胖胖的青年厨师，如今都已经是新十七师的师长。

哪怕他已经老了，在费城湖畔枯坐了十几年，然而只要他活着，那么整个联邦军方都只可能有一个声音。

李匹夫的声音。

……

……

“所以你要去费城？”邹郁沉默片刻后，轻声问道。

“是。”

“你有没有想过一个最可怕的问题？”邹郁静静地望着他，双眼微眯，轻声说道：“军神大人……已经八十八岁了，再伟大的人物总是敌不过时间，他是会死的。那些人……也许……一直就是在等着那一天。”

听到这句话，许乐才发现自己原来遗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费城老爷子的年龄，如同一颗冰冷的石头塞进心脏，他感到一阵寒冷，突然袭来的压力之下，又莫名其妙地想起很多别的小事情，军神已经这么老了，大叔呢？为什么当年在东林看着却是如此年轻？

“很多人在警惕着军方的激进派，只是在很多人看来，这个势力从来未曾真正成形过，只是依靠某些相近的理念和战斗渴望而暗相呼应。”

邹郁看着他的脸，继续说道：“如果他们已经形成了某种紧密的组织，事情就会变得很麻烦，现在联邦便面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