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防军士都自动让开了道路,使其过境畅行无阻。这辆马车进入了巴室国,又前行数十里,拐入岔道来到一片无人的山野中。
山野中不可通行车马,那几人竟然牵着马、将车扛过了山。后面还跟着一条晃着尾巴的黑狗。第二天,他们又出现在山外另一侧的道路上,装束相貌都有微妙不得不同,那条狗又变成了毛色黄白相间的花狗。
长龄先生既能让盘瓠的毛色变黑,也有手段让它恢复本来面目。几人在过关防时都化了妆,肤色、面貌皆有微小的改变,就算是曾经的熟人也不容易认出来。他们到了山野中,将那白节毁弃,又改换了一番肤色与装扮,这才继续赶路。
这些都是长龄先生的手段。假如有人再看见他们,绝不会认出就是昨日持白节通过边境关防者。此刻恢复本来面目的只有盘瓠,长龄、虎娃、少务等人还化着妆呢。马车继续前行时。少务恨恨地说道:“不过是插一杆白节,便能将国境关防视为无物!”
他的语气中有深深地不满,国境关防也是一个国家主权的象征,但在赤望丘使者面前竟形同虚设,少务身为将来的国君,心中怎能不感慨!长龄先生开口劝道:“如今是太平之时,巴原各国若无事皆没必要得罪赤望丘这等势力。这么做只是表示尊敬,并非是它真有凌驾于各国之上的权威。
若将来战端再起,那么无论什么样的车马。都得接受严格的盘查。少务公子,待你继位之后。也不可逞一时之意气。赤望丘树大根深、其势力遍布巴原各地,应有的安抚与拉拢必不可少。该给的面子也一定要给,有些事要等到最后见分晓时再说。”
少务点头道:“师叔的指点,小侄一定谨记。我若不懂隐忍,又怎会在武夫丘上待了三年?一统巴原之志,剑煞前辈已有指教,不论将来是否会与赤望丘等大派宗门生冲突,我也要尽量让这些冲突来得越晚越好。”
几人在一路上的称呼有点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