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谑笑意的蓝眸,奥古斯托慌忙的向后退开一步,与这位教父保持一定的距离,这张会迷惑那些不知情人的脸背后是怎么一个嗜血如命的人,或许没人比他更清楚。
“奥古斯托,沃尔夫的位置你认为谁坐最合适?”尼古拉斯轻笑了一声后继续窝在那张三人沙发上,闭上眼用右手支撑着脑袋,坚挺的鼻梁下一张薄唇勾起浅浅的弧度看起来像是真的在笑,年轻英俊善良温和是显然教父的代名词,奥古斯托想到这些赞美就有想作呕的心态,他有时真的很想把这个用来赞美的人抓起来丢进野兽笼里将他生吞活剥。
“拉斐尔!没有人比他更适合坐这个位置!”
“拉斐尔?我那位亲爱的胞弟?”尼古拉斯嗯了一下后不再多说什么。“菲克对拉斐尔有着成见,两天前在‘柏萨德’里闹出了不少笑话!”
“教父,请原谅菲克的茹莽,他并非是对拉斐尔有成见,只是,只是……”奥古斯托一下子找不到任何的词来形容,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在这个年轻人面前如此词穷,如此没有威严存在。
“我知道,你们都在私下里议论我这个教父利用了非人手段坐上了这个位置,连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还没有断奶就像统领你们这些久经沙场与前几任教父一起闯荡过来的人,你们更有资格坐上这个位置,是吗?”
奥古斯托瞪大双眼,这个时候他绝对不会辩驳这些话,但是这样的传言会传到尼古拉斯耳朵里也不禁让这位大家族的BOSS有了想整顿家规的念头。
“你不用紧张奥古斯托,我既然能坐上这个位置,自然有我的手段,这个不是你现在需要艹心的事。坐!”尼古拉斯指着他脚后跟的单人沙发。“你这样站着,总是让我抬起头跟你说话很累。”
“是,属下考虑的不够周到。”奥古斯托立刻在单人沙发上坐下。“沃尔夫的死已经足以让那些想要痴心妄想的人得到了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