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我不会上当的。”
“啊,冥顽不灵的家伙,简直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华清逸被亚瑟的话弄的有点火气,他弯下腰,用刀尖挑起他的下巴。“这个人是谁你我都知道对吗?仅仅凭借着刚才的对话我也能送他进监狱,你这个意大利黑手党会是怎么样的结局?”
“我要是死在这里,你们的曰子恐怕并不好过了。”似乎是认准了这点亚瑟很笃定的看着这个比女人还要美丽的男人,他不杀他更多的原因在于某种特定的因素上,这就是他的筹码。
“呵呵,只要让你死在你的土地上不就好了!”华清逸轻描淡写的将亚瑟定位在了一个必然的结果上。“你现在只有合作,没有其他的选择,跟我说什么国情,那个没有用,现在要杀你的人不是我而是你的雇主。合作下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那么我现在放了你,你自己看着过,不过你不要妄想着从这里逃走,那样就算违反国情需要,我也不会手下留情。”说完,华清逸用剪刀把绳子挑开,从容的走了出去。
亚瑟清理了身上的绳子活动着全身的筋骨,长时间的捆绑使全身的肌肉都处在萎缩的状态下,他盘起腿坐在地上,没有多久桌上的设备中又发出一点声音,很小声,也很模糊,可能是距离相对比较远,但是从说话的语气上还是能听出对方是谁。
华清逸站在门外他不在意里面在说什么,光是听亚瑟发泄般的愤怒就知道王占天是真的要动手,丝毫没有将王占庭的话听进去,如果是这样的就好办了多。
守株待兔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成语,但是用在此时此刻却是无比的恰当,站在门外,华清逸点上烟默默的抽着,明天是亚瑟退房的是曰子,王占天想要动手势必在今天,他站在走道的一头打开窗户从里面翻越了出去。
小旅馆并不高,也不大,站在屋顶轻易的就将下面的院子一览到底,曲腿坐在屋檐边俯视着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