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身体的血脉,周身气血逆流而走,导致体内压力过重而是神经组织遭到瓦解,另一方面是因为骨骼的断裂,很有可能在搬运途中,将碎裂的骨片扎入了软组织,导致了移动时的错位。
事态要比他当时严峻了很多,而这次手术只是在简单意义上将碎裂的骨头复位,剔除软组织上不必要的杂物,至于中枢神经的断层,就完全不需要手术室这种繁琐的装置。
“开始!”一个号令而下,麻药正一点点进入俊哲的体内,萧凛双手摸索着他的全身,寻找着骨头碎裂的原点,很仔细,也很缓慢。
然而有人却提出了疑问,萧凛抬起头直视着那个人,无声的将他的话语给塞了回去:“任何人再有异议将被请出手术室,这里不需要废话。只有接受。”
张狂的让人发出唏嘘声,要知道在座的都是名人,岂是愿意受得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的气,本来被当做他的副手参与手术,就已经很窝火,现在还要听到如此诳语,更是叫人难堪,有一个人放下手里的工具退出了手术室。
“还有吗?”萧凛冷静的问了句,手里并没有停下任何动作,摸到俊哲膝盖骨时,他冷不防从破布中抽出一个比较粗的银针扎了进去,随后取出手术刀划开表层:“如果没有人再出去,请左边第二个医生顶替刚才那位,我需要止血钳。”
没有情绪的发好着施令,而这股捏人之气却毫无疑问的震撼住了全场。
手术在进行中,哈桑透过显示屏注视着萧凛的一举一动,包括他从头至尾的每一句话:“这还不算军医真正的样子。”
清逸走到哈桑身后,与他一起从显示屏中观看着整个手术:“你要为有他感到庆幸,军医说能救的人就一定能救,除非他不想救,另外你还要感谢他惜才的渴望精神,不然那个人是不可能醒过来。”
“你似乎对这个军医很了解。”
“何止是了解,太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