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

心失去了氧份供给，离停止就差一秒。

“为他很心痛？”

一道冷沉的声音传来，犹如一把钢刀狠狠插进沈夏的心里。

沈夏抬手的动作一滞，抬起头看来人。

黑暗的巷子，光线昏暗，橘色的路灯下，他就那么站着，脸背着光，看不到表情，但是他的声音冷若冰霜。

“陆云卿，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真的不肯放过我么？”

“在京城里，我陆云卿想对付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陆云卿沉声，步步朝着沈夏逼来。

沈夏当然知道，在这个京城，敢得罪他陆云卿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无论是在羊蝎子涮锅店的卫生间里，那个被打破头的男人，还是在KTV里那个被逼迫喝酒喝到吐，最后给陆云卿磕头做孙子的男人，哪一个不是被他折磨地放下了人格和尊严？

沈夏觉得窒息，她的手指轻轻地用指纹划开了手机，余光瞟到了屏幕，在第二个通话记录那按下。

“跟我回去。”陆云卿靠近，伸出大手。

沈夏的目光久久停留在那只大手上，她摸索到手机侧边的声音键，将声音调成了静音模式。

她需要再耗上一点时间，等警察来……

啪——

空中响彻着清脆的一巴掌，沈夏抬手，狠狠地甩在陆云卿的脸上，“我不走！就算你未来折磨死我，我也是这个答案。陆云卿，我——讨厌——你。”说到后面，沈夏一个字一个字道。

她不知道，她的这话就像一把尖刀刺入陆云卿的心脏。

陆云卿摸着自己的脸，脸上表情平静。

他只想用他余下的时间，为她打点好余生。

他相信，等他走的那天，她全都会明白。

大手伸了过去，没有拉住她的手臂，而是轻轻地给她撩开额头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