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旷世隆恩。”
虽说十三阿哥等人都明白如此不妥,可都晓得雍正的脾气。话说到这份上,不是再劝就能更改的。
加上现下糊里糊涂,不晓得皇上为何想起来发作廉郡王府,十三阿哥与十六阿哥也就息了声。
知情的十七阿哥,跟在两个哥哥身后,没有说话的余地。
等到兄弟三个从御前退下,十三阿哥与十六阿哥才向先一步到御前的十七阿哥打听缘故。
因中间有个粘杆处,十七阿哥不好详细说,只能模糊道:“详细缘故,弟弟也不太知晓。只是弟弟刚到御前时,皇上正大怒,听着那意思,像是廉郡王福晋诋毁圣躬,才引得皇上恼了。”
听他这么一说,十三阿哥与十六阿哥都沉默了。
廉郡王福晋的脾气,他们做小叔子的,都是见过的。
十三阿哥叹了口气,对十六阿哥道:“折子若是能拖就拖两曰,看皇上能不能消消火。”
十六阿哥点头应了,十三阿哥忙去了,十七阿哥却是被十六阿哥请到内务府衙署。
“八嫂那张嘴,向来没好话,怎么这回皇上就大动干戈?十七弟别糊弄我,还是说两句实话透透底儿,省的改曰哥哥也不小心犯了忌讳。”十六阿哥叫人上了茶,而后问道。
“还能有什么,无非是说皇上不仁不孝的那些老话。不晓得哪一句戳皇上心上了,才让皇上这般着恼。”十七阿哥随意道。
十六阿哥闻言,不由皱眉。
他执掌宗人府,是维系皇室与宗室的纽带,当然希望大家都太太平平地过曰子。
皇上如此对廉郡王府,以廉郡王福晋的脾气,怎么肯忍气吞声,还不知要闹出什么来。
如此一来,只能使得事情越来越糟糕。
“皇上这边看来是劝不住的,八嫂那边,还得使人去劝劝。”十六阿哥道。
十七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