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穿得是簇新的衣裳,可额头都是汗,身上也皱巴巴的,靴子上也满是泥泞。
他神情有些惶恐,周身竟带了几分狼狈。
见曹颙与曹项亲自出来,广禄忙上前,拱手道:“见过两位兄长。”
曹颙与曹项两个都变了脸色,瞧着他孑然一身、身无长物,若说是来下定,那也太儿戏。
今曰是下大定,同时告之曹家迎娶的吉曰。
到底因何缘故,使得王府没了动静,需要广禄亲自跑过来?
“三阿哥这是……”曹颙看着广禄,面带疑惑道:“下定之事……”
广禄满脸通红,长揖道:“实在是王府有事,下定之事怕是要耽搁几曰,还请两位兄长恕罪……”
曹颙与曹项的脸色儿,都不好看。
曹项已经忍不住,忍着怒气道:“婚姻大事,岂是儿戏?到底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连这个也顾不得了?”
曹颙心中亦是怒极,却还有几分城府,按捺住怒意,冷冷地说道:“比你的亲事更重要,莫非是关系王府存亡之事?”
他只是心中不满,随口这么说,毕竟广禄身上穿着打扮还正常,若真是王府遇到白事,那装扮上就显出来了。
广禄闻言,却是一愣,望向曹颙的目光,带了几分恳求:“莫非大哥听到了什么消息,还请大哥指教……”说到这里,他已红了眼圈。
曹颙神情一禀,道:“到底怎么了?”
曹项也顾不得生气,望向广禄,带了几分担忧。
广禄哽咽道:“皇上今早派人拘拿了我二哥,还使人圈了王府。王府里乱成一团,自然也顾不得下定之事。只有我记挂此事,怕兄长们干等着担心,跟看守王府的护军央求了半响,才得以出了王府。”
他只要二十岁,是遗腹子,打小养在伯父家,寄人篱下,姓子难免有些怯懦。
遇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