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宝也起来了,天佑陪着祖母、小弟用了一碗寿面,才从兰院出来。
儿的生曰,就是母亲受难曰。
母亲不在京城,天佑便冲着清苑方向,拜了三拜,才回葵院。
院子门口,左住、左成兄弟已经在等着。
见到天佑,两人齐声贺喜,又是一串吉祥话。
天佑笑着受了,伸手请二人进了院子。
看着院子西南角花池中的几株高耸的葵花,左住止住脚步,诧异道:“这是怎么长的,今年的葵花竟然这么高?往年出三、五斤瓜子,今年是不是要翻番了?”
天佑摇头,道:“墨芋留在院子里看家,不会侍候这些,只以为多浇水是好,结果使得这几株葵花只长个子,花盘比过去还不如。别说翻番,不少一半都是好。”
说笑着,引着左住、左成兄弟两个进了上房。
乐青与绿意两个在,见左住、左成进来,口称“松大爷、柏二爷”,俯身给二位请安。
左住、左成侧身避了,又还了半礼。
乐青奉了茶,带了绿意退去,只留下兄弟三个在堂上说话。
左住看着乐青的背影出了门,方转过身来,对天佑道:“前些年还没觉得,这两年乐青姐姐渐大,瞅着越来越像一个人。”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天佑转过头,道:“像哪个?”
左住看看天佑,又望向左成,讶然道:“难道,你们都没瞧出来?”
天佑摇了摇头,左成挑了挑嘴角,道:“哥哥,莫非说的是像紫大姑?”
左住点点头,道:“正是正是。我还记得清楚,紫大姑就喜欢丁香色的衣裳,行事也如乐青姐姐这般温柔仔细。”
左成不以为然,道:“不过形似罢了。紫大姑的相貌人品,是连义父义母也要赞声好的。”
剩下一句“岂是谁都能比的”,他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