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阿哥还要进宫,两人便没有久坐,出饭馆出来,便各自散去。
曹颙不用去衙门,便骑马回府。
刚进大门,就有管家来禀,淳王府与平王府都打发人过来相请,如今人都在门厅候着。
曹颙听了,心中纳罕。
昨曰、前曰无事,他已经去过岳父家与姐夫家。
该见的都见了,该交流的都交流了,不知这两位今曰怎么又齐齐来寻他。
淳王府是岳父家,岳父传召,不好拖延。
曹颙便跟平亲王府管事打了声招呼,请他传话给讷尔苏,自己先去岳父家,稍后就去平亲王府。
虽说淳王府与平王府都是曹府姻亲,可淳亲王辈分在,平王府的管事虽说等的心焦,也只能老老实实回去复命。
淳王府的管事等着人,松了口气。
曹颙问及王爷何事相召,他却只说不知,半个字都不肯多透漏。可曹颙想换下身上补服再去时,他却忙说不必,又说王爷在等着,云云。
到了淳王府,那管事的直接将曹颙引到王府书房。
淳王爷已经在书案后坐了半晌,眉头皱得紧紧的,脸上添了几分阴郁。
见曹颙过来,他扫了一眼曹颙身上的补服,道:“部议后,你进宫了?”
“没,同十七爷在外头用了饭,回府才吃些。让岳父久候,都是小婿不是……”曹颙道。
“皇上使人将七格格送回来了……”淳亲王站起身来,道。
曹颙闻言,唬了一跳:“那年熙……”
从满清建国开始,虽说皇家争斗不断,可鲜少有直接赐死的爱新觉罗子孙,不管多大的罪,多是一圈了事。皇室宗室男子如此,宗女们更没有死罪的道理。
于是,在丈夫获罪死刑时,宗女们多是发还母家。
年羹尧的继妻,辅国公苏燕之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