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椅子,在廊下坐下,倍感无聊。
初瑜见状,拿了件氅衣,亲手给他披上。
曹颙抬起头,轻声道:“要是跟着我离开京城,外放几年,会不会觉得闷?”
初瑜听了,面上却是一紧,道:“老爷真要外放?我能跟去么,府里怎么办?”
曹颙笑道:“自然要跟着去,正好借机出京散散心,老待着京城,委实是叫人气闷。”
夫妻两个正说着话,就见院门口进来小丫鬟,是二门上当差的,庆大爷过来探病,管家使人请示老爷见不见客。
曹颙本没什么,更不要说来的是永庆,便起身去前院见客。
前院客厅,永庆坐在椅子上,皱着眉头,带了几分担忧。
见曹颙亲自出来见客,永庆有些意外,起身道:“既是不舒坦,怎么还出来?又不是旁人,我只是不放心,想要知道个准信,问一问你的病怎样,才多留了一会儿。”
曹颙笑着摆摆手,道:“不过是节气变幻,有些着凉,趁机偷个懒。”
宾主从新落座,永庆才道明来意。
这家伙,显然是后知后觉。
昨晚的酒吃的痛快,今早起来,他才觉得不对。
曹颙连半天也等不得,先是使人去他们候着,随后又亲至,绝不会只为给他接风。
“永庆,不要再去西北,这次走动走动,谋个京缺!”曹颙见他相问,便不再隐瞒,将西北危局与十四福晋之薨说与他听。
永庆听得怔住,过了半响,方问道:“西北清洗?那岳军门那边……”
曹颙去过西北,晓得永庆与岳钟琪有私交。说起来,岳钟琪算是永庆的伯乐。没有他的赏识,就没有永庆在西北的建功立业。
虽说朝廷犒赏平叛功臣时,永庆并不在其中,可这丝毫没有减少他岳钟琪的感激之情。
“他应没事儿,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