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乐青听了,道:“太太……请太太允奴婢将功赎罪,奴婢定好生侍候大爷……”
她这几年侍候的也算尽心,初瑜皱眉道:“降二等,革三个月月钱。若是还如此散漫,就不敢再劳动你。”说完,又转向白露道:“早先侍候大爷的那几个人,年岁大了,都放了出去。只有你年岁小,留了下来,又领了二等的月例。只当你懂事,没想到你这孩子不知轻重。乐青被大爷吓住,你也能被大爷吓住不成?你想过没有,若是大爷不是在学堂昏厥的,而在马上昏厥,那会是什么情形?”
那样的话,就要出大事,不是吃几副药养两曰就能好的。
白露是大管家曹元幼女,早早地葵院当差,李氏与初瑜都不以寻常奴仆视之。
白露唬得脸色发白,红着眼圈道:“奴婢该死,奴婢早就当去禀告太太才是。”
初瑜道:“大爷是我的命根子,再有这么一遭,我也活不了了。既罚了乐青,也要罚你,降三等吧……”
处置完乐青与白露,初瑜又去东屋看了眼儿子,见他睡得安详,才回的梧桐苑。
曹颙在梧桐苑,已经等着心焦。
“那小子如何,还不进盐津?”见妻子回来,他迫不及待地问道。
“被爷骂的,顾不得科举之事,就想着怎么让爷消气呢。可是累得很了,现在睡得正香。”初瑜道。
曹颙闻言,这才放心,坐下道:“都是我不好,自打四弟、五弟中了进士,这几年就在孩子们面前念叨科举传家,让儿子负担太重。”
初瑜想了想,道:“爷,若是天佑不愿考了,就等他大些恩荫出仕吧?”
曹颙点点头,道:“当然,我虽念叨着科举传家,却从没想过逼着孩子们定走这条路。科举之途,变数太多,不是勤勉就能心想事成的。天佑之前过得太顺,又因是长子长孙的缘故,受了太多夸奖,如今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