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祖父分忧。”
初瑜听了无语,不知当说什么。
天佑说完,就母亲没有接话,讪讪道:“儿子不是想同父亲比,只是想着若是能像父亲少年时那样,为父亲分忧就好了……”
话音未落,就听门口有人冷哼道:“我没什么忧让你分的,只要你不让我忧心,就算谢天谢地!”
是曹颙回来了。
旗学里的训导怕担干系,一边使人将天佑送回曹家,一边使人往衙门给曹颙送了信。
曹颙立时放下手中差事,火急火燎地赶回来,正赶上妻子开解儿子。
听妻子劝了半天,儿子都死脑筋,曹颙心里立时憋了一股邪火。
说话间,他挑了帘子,板着脸走了进来。
天佑见他面色不善,翻身下炕,却因身子发虚,有些站不稳,忙倚着炕边站好,低着头不敢言语。
曹颙见他露出孱弱之态,又是心疼,又是气恼,道:“真没想到,我曹颙的儿子,竟是如此娇贵,一次落第的打击都受不得,还考什么科举?将书都烧了吧,等到十六成丁,直接从武事。”说到最后,越发着恼。
却不知是恼儿子的死脑筋,还是恼自己不该心存侥幸,让儿子这么小就下场应考。
儿子这样苦读,未尝不是自己希望儿子走科举仕途,推波助澜的结果。旁人家这样大的孩子,还是天真烂漫,嬉戏玩耍。
天佑听了,脸色苍白,道:“父亲,儿子再也不敢了。”
曹颙瞪了他一眼,道:“前几曰我劝你,你说自己想明白。如此损身伤神,这就是你这明白人干的明白事?曹家并不缺一个书呆子,与其让你母亲跟着你提心吊胆,这科举从此不考也罢!”
天佑被训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却也不敢分辨。
初瑜心疼儿子,低声道:“爷,天佑才吃了药,正发汗,让他先趟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