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务府的作坊。”
十七阿哥听了,不由失笑,对曹颙道:“孚若,你瞧这哪里有亲王的模样,见什么都想着能不能赚银子,就差随手带着算盘。”
曹颙倒是赞成十六阿哥的话,因为内务府就是个聚宝盆。
官员三千多人,工匠过万,聚集国内做好的工艺。要是好好运用,一年收益几百万两银子不是难事。那样的话,就足以供应内库开支,就真的能将盐茶赋税收归户部,减轻国库压力。
十七阿哥启程的曰子,就定在五月十六,至今就剩下三天。他需要处理的琐事还多,十六阿哥则是要安排几个内务府官员与十七阿哥南下,要将内库里的一部分金子运到广州去兑换白银。因此,他们两个没有多待,又说了几句话就起身告辞。
曹颙亲自送到大门外,目送两位阿哥带着随从侍卫远去,才转身回府,叫了个小厮,吩咐他去传张义与郑虎到前厅来。
不是他殷勤,即便十七阿哥不南下,他也想着派郑虎出京。
不为旁的,就为留在江宁的魏信的几个子女。
曹颙已经得了消息,魏信之父上个月病故,魏信之母也缠绵病榻,听着大夫的意思,怕也是这两三个月的事。
魏仁虽对侄儿们还算不错,但是毕竟主持中家务的还是他妻子。
魏信的三子两女,虽有魏信之妾桂姐照看,但毕竟不是嫡母,名不正言不顺。
当年曹颙探望过这几个孩子后,曾派了两个武师过去。这两年也有几封信回来,虽说在吃穿上没有短了几个孩子,但是没有父母照拂,多少要受些委屈。
曹颙本想亲自去一趟,但是江宁到京城,往返要月余,他衙门杂事还多,哪里能请这么长的假。
实是没法,他就便想派郑虎过去,将孩子们接到京城。
如今,郑虎随同十七阿哥南下也便宜。先去江宁看看孩子们,让他们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