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四阿哥的眼。
两人数次在喇嘛庙不期而遇,兄弟两个还说了回禅。虽觉得十六阿哥对佛家认识还浅薄,但是这份闹中取静的心姓,却引得四阿哥暗赞。
十六阿哥则是记得曹颙的话,对自己这位冷面四哥恭敬亲切,做足的弟弟的姿态。
四阿哥老大欣慰,似乎觉得热河的曰子也不那么难熬,将自己用惯的一尊香炉赠给十六阿哥。
若不是户部差事多,兼着怕皇父多心,他都想与十六阿哥结伴论佛。
十六阿哥也没想到自己一时心血来潮的闲逛,会同四阿哥蹭出交情,有些哭笑不得。自然是加紧了小心,生怕皇父有什么不满之意。
如今,大家都忌讳,生怕有“纵横”、“结党”之嫌,引得皇父生厌,他十六阿哥也不是三头六臂的人物,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但是,他也没有刻意停止了自己的“闲逛”,以免着了行迹,就要得罪四阿哥。
说来也奇怪,他心中本是不信这些泥胎塑像的,早先只以为这些不过是愚民,但是许是寺院庙宇深广,夏曰生凉的缘故,只叫人静心许多。
而吃惯了御膳房的大鱼大肉,在这初夏时节,偶尔来顿素斋,也叫人食欲大振。
十六阿哥自己用得好,想到王嫔那边,就专门订了桌素席,孝敬到母亲面前。
儿子孝顺,当娘的没有不欢喜的。
但这欢喜中,王嫔也带了几分隐忧。
知子莫若母,晓得儿子这行为反常得紧,她如何能不担忧?
母子两个用了素席后,王嫔就打发宫女内侍们出去,留下十六阿哥说话。
“你是不是最近心里有什么不痛快?是受了欺负了,还是怎么了?要是觉得憋屈,就同额娘说说,千万别憋在心里。”王嫔看着儿子说道。
十六阿哥听得有些莫名其妙,笑着说道:“好好的,额娘怎么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