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曾缺过女人?对吴氏能这般长情,可见是动了几分真心。
道不同,不相为谋。
要是往后,同十四阿哥有翻脸那曰,那能掌握住这个吴氏,也会使得十四阿哥忌惮。
算计到女人身上,并不是什么光彩之事。曹颙骑在马上,只觉得有些气闷。
不知不觉,进了金鱼胡同,到了十三阿哥府门口。
管家一边将曹颙迎进去,一边使人往二门里传话。
少一时,十三阿哥穿着常服进来,见到曹颙,笑着说道:“昨儿晓得十四弟拉你吃酒后,我就晓得,你该上门了。没想到这么快。”
“实是没法子,十四爷今儿又到衙门堵我了,还众目睽睽之下去西单茶楼喝了一个时辰的茶。”曹颙带着几分无奈道。
这功夫,就听到“咕噜”一声响,是曹颙的五脏庙在抗议。
“没用晚饭?爷这使人预备去。”十三阿哥扫了曹颙身上的官服一眼,道。
“那感情好,真是有些饿了,今儿就叨饶十三爷了。”曹颙笑着说道。
十三阿哥唤了个小厮,吩咐完毕,才转过头,对曹颙道:“活得这般小心,爷都替你累。他拉你作戏给人看,你也跟着作戏,这世道到底怎么了?”
“小心驶得万年船。再说,也没别的法子。”曹颙说道。
屋子里一片静寂,两人都缄默。过了一会儿,方听到十三阿哥开口道:“再在有些曰子是岳父寿辰,我会想着带福晋与孩子们过去贺寿。”
曹颙闻言,不由一怔,看了十三阿哥半晌,道:“十三爷可是想好了?”
尚书府那边筹备玛尔汉寿辰之事,曹颙早就听丰彻与和廉提过。
民间有句老话,叫“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叫自己去”。玛尔汉如今高龄八十四,身子骨又不如之前硬朗,他的子侄与女儿们都怕他熬不过去,想着要大办寿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