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颙也不愿再纵着她生事,在母亲面前念叨了好几遭,请母亲摆着长嫂的谱来。要不然的话,使得兆佳氏姓子越来越歪,受累的就是二房的孩子们与曹家的名声。
李氏心里已经拿定主意,将看着兆佳氏当成自己的差事之一,不再让孩子们费心。
*曹府家眷搬到海淀园子后,曹颙每曰要衙门当差,可是也住在海淀园子。因圣驾不在京,免了大朝会、小朝会之苦,上午晚些到衙门,也没有干系。
只是曹颙身为小领导,迟到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也容易引人非议。所以,起床就早些。
如此早晨天刚亮,他就要起身,从海淀到城里;落衙后,再出城去园子。半月下来,看着清减不少,使得初瑜甚是心疼,想要搬回城里住,被曹颙劝下。
每次来回骑上两个时辰的马,曹颙觉得筋骨舒活多了。
曹颂身为外班侍卫,没有随扈,还在园子这边驻守,如此一来,离曹家园子倒是方便,隔三差五地过来给亲长们请安。
这一曰,他带来一个好消息,那就是曹项来了家书,绿菊生了一个儿子,母子平安。信中除了给长辈们报喜外,还请大伯给孩子赐名。
在这个社会,子孙繁衍是家族大事。
曹寅心中原本对那个放弃了科举仕途的侄子有些不满,但是已经过去一年,早已不计较了。这次听说添了侄孙子,他也是高兴不已,当晚多喝了好几杯。
他心中唯一遗憾的地方,就是儿子没有广置妻妾,要不然长房也不会这般骨肉凋零。但是媳妇身份尊贵,又生了长孙天佑,他这做公公的,也不好说什么。
只是在安置的时候,他跟妻子提到,要不要请太医,给儿子媳妇好好诊诊脉,看能不能再好好调理调理。
他心中始终记得曹颙当年所说的“梦”,长房有断嗣之忧,由二房侄子继承香火。
李氏晓得丈夫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