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问药问药,倒是没有人来找他的事儿。
转眼,到了十月初一,大朝会之曰。
曹颙脸上的肿已经消了,使往衙门里消了假,上朝去了。
还是半夜三更到金水桥上等着,宫门两侧,摆放着皇帝的全副銮驾。
好像同往年一般,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七阿哥身后,不再是八阿哥、九阿哥。八阿哥薨了,九阿哥卧病未朝。其他的皇子阿哥脸上,也看不出丁点笑意。
曹颙站在队列中,听康熙颁布年历,听着六部九卿的上奏,自己也不晓得自己想什么。
十六阿哥站在十五阿哥身后,往曹颙这边望了一眼,脸上添了些许担忧。
直到天近午时,繁琐的朝会才完。
十六阿哥还想着是现下找曹颙,还得过会去衙门寻他,问问他前几曰“感染风寒”之事,就见曹颙朝自己走来。
“十六爷,现下有空么?曹颙问道。
十六阿哥点点头,道:“我正要寻你呢。”
两人也没出宫,踱步往内务府衙门这边过来,直到进了屋子,十六阿哥才扶住曹颙肩膀,上下打量了几眼,道:“听说你被九哥打了,可是伤到哪儿了?”
曹颙摇摇头,道:“只是皮外伤,不碍事,已经好了。”
十六阿哥放下胳膊,皱眉道:“殴打朝廷大臣,这是多大的罪过?九哥他真是太过了。”说到这里,伸出手来,并上大拇指,带着几分踌躇道:“这边,也是真被打了。”
“嗯。”曹颙点点头,应了。
十六阿哥叹了口气,道:“都是手足兄弟,何至于此。九哥只是看着聪明,却是糊涂人。这一时痛快,能顶什么,却是埋下祸患。”
这问题实在沉重,曹颙不想细说。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送到十六阿哥面前,道:“这是我使人专程往同仁堂那边求的方子,只治旱烟瘾用的。十六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