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阿哥这边,已经抚了额头,带着歉意,道:“这两曰忙着宴饮,没歇好,眼下是头痛欲裂。还望哥哥们体恤,今儿弟弟就不凑热闹了。明早起来,弟弟给三哥牵马。”
三阿哥听着,已经是变了脸色,却也是发作不出来。
十六阿哥容貌清减,印堂发暗,两眼青黑,眼底都是血丝,瞅着是有些不对劲。
三阿哥忍下怒气,“咳”了一声,甚是关怀地说道:“十六弟过劳伤身,还是传个太医瞧瞧,好好滋补滋补吧。纵然年轻,身子也不要大意,要仔细调理才好。”
“弟弟谢过三哥惦念,只是这两曰觉少,有些精神乏,睡一觉就好了。”十六阿哥笑着应道。
三阿哥还似乎不放心,道:“今儿既乏了,你早点歇就些了。明儿要是还没精神,可一定要请太医。”说到这里,望向十五阿哥,吩咐道:“十五弟,这回你盯着小十六。都多大了,还不晓得照看自己个儿。”
十五阿哥应了,十六阿哥身子有些忍不住,便不跟两人啰嗦,别过回自己个儿的帐子去。
他却是没有看见,三阿哥与十五阿哥并没有马上就走,而是驻留在原地,瞧着他的背影。
三阿哥瞧着十六阿哥匆忙的脚步,与摇摇晃晃的身子,对十五阿哥道:“小十六这是怎么了?瞧着他方才转身时,还哆嗦了一下,不会是伤寒吧?”
十五阿哥听了,脸上已经露出几分忧心……*回到帐子,十六阿哥就再也忍不住,一下子躺在软榻上,抱着被子,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赵丰在旁,已经是急得不得了,俯身道:“爷,这可怎么好?膏子没了,要不寻旱烟?”
十六阿哥身子如蚂蚁咬似的,也是抓心挠肝地难受,忍了半刻钟,再也忍不住,想起刚才三阿哥提及太医,立时睁开了眼睛,对赵丰高声道:“去,传个太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