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口称“不敢高攀”什么的,丝毫没有考虑的余地。
永全急得不行,眼泪已经出来了。想要去央求曹颙,被他一个眼神给止住了,便转战曹颂这头。
曹颂实没想到他说跪就跪,忙起身想要避开,腿已经被永全抱住。
实没想到永全能这样不顾及身份,曹颙直觉得头疼,忙走早门口,将外头的小厮打发得远远的。
永全是爵不高、位不显,但毕竟是正经的宗室。
这在曹家“跪求”的消息传出去,不管晓不晓得缘由,都会显得曹家骄横无礼。
毕竟在世人眼中,永全是正经主子,曹家才是抬举了没几年的包衣奴才。
想到此处,曹颙冷冷地看了永全一眼,倒是有些不明白,他是真的没心没肺的姓子,还是故意装疯卖傻。
曹颂看着自己被揉把得不成样子的下襟,看着永全哭得鼻涕都出来了,心里一阵恶心。
这要是被女人抱着,还能觉得舒坦些;被个男人抱着,不汗毛耸立才怪?
曹颂实是坚持不住了,望向曹颙,央求道:“哥……要不然,要不然……”
见曹颂松口,永全哭得越发来劲儿,曹颙这边已经忍到极限。
他站起身来,道:“二弟,扶将军起来。”
曹颂应着,伸出手去,要架永全起来。没想到永全看着单薄,还有两把子力气,扽着力气,就是不肯起身。
“婚姻大事,本就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将军也晓得,我们兄弟上面,还有两房亲长,凡事不好自专。到底如何,还得问了亲长的意思再说。今儿,就不留将军了。”曹颙忍着怒气,客气地说道。
宗室里,眼高于顶的多了去了;像永全这般能放下身架,无所不用其极的,倒是少见。
不知为何,那一瞬间,使得曹颙发生一种错觉。
好像眼前这个三品的奉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