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那块玉佩上。
那是块羊脂玉佩,上面镂着花鸟,看着极是精致。形状是半月形,看来是一对玉佩中的一枚。
一瞬间,永佳倒是生出几分好奇之心,想知道那被“金屋藏娇”的美人,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迷得雅尔江阿终于转了姓子,弃了男人。
只是她与雅尔江阿之间,不是“推心置腹”的关系,这类的话题,也不好随意提及。
这样想来,永佳心里叹了口气,有些失望。
雅尔江阿瞅着永佳神色变幻,心里跟着糊涂,实猜不透妻子的心思。
永佳已经起身,叫丫鬟送了热水上来。她亲手泡了一壶茶,给雅尔江阿斟了一盏,送到炕桌上,道:“王爷,请用。”说着,又对女儿道:“真儿乖,从你阿玛腿上下来。”
真儿应了一声,放下手中玉佩,乖乖地爬到炕上,用下巴支着炕桌,道:“额娘,绿茶饽饽呢?”
永佳已经端了盘子过来,道:“那个府里没有了,明儿再使人给你买去。先吃两块绿豆糕,这个也是你之前最爱吃的。”
真儿难掩失望之色,瞅了瞅那绿豆糕,没有要吃的意思。
雅尔江阿疼姑娘,怪道:“既是真儿想吃,就打发奴才去买就是。又不是什么金贵东西,还让真儿不高兴。”
“饭时了,大家伙都该吃晚饭了。不能因小孩子馋嘴,就折腾人。”永佳回道。
听到“饭时”,雅尔江阿掏出怀表,瞅了两眼,已经是申正(下午四点)时分。
早起去衙门时,杨子墨兴致勃勃地跟他说,昨儿外头孝顺几尾活鱼,今天他要下厨,弄桌全鱼宴,请雅尔江阿早些回去。
雅尔江阿想到这些,站起身来,刚想说先出去了,就觉得不对劲,自己好像忘了今曰过来的缘故。
“对了,早年影影绰绰地听人提过,说是曹颙小时候就聪慧,十来岁就捣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