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分喘息道:“额驸,格格陪着太太在东府,想着额驸差不多落衙,让婢子回来请额驸过去。”
难道不是那府内宅的事儿,怎么还想起叫他过去?
曹顒问道:“到底什么事儿,这般劳师动众的,这都到了饭食了,还不叫人回来?”
喜彩听他发问,像是受到惊吓般,不由地一哆嗦,小声道:“二太太摔了,情况不大好。”
曹顒没有留意到喜彩的异常,点点头,转身往二门去。
喜彩使劲地摇摇头,将身上的寒意消了,口中嘟囔着“不怕,不怕”,快走几步,跟上曹顒。
刚出府,便碰到刚到家的曹寅,曹顒见过父亲,将兆佳氏的事儿说了。
“摔了?”曹寅听了,对儿子摆摆手,道:“既是如此,那你就过去瞧瞧,看看太医怎么说。小二不在京里,其他几个还小,你多顾着些。”
虽说曹寅也有些不放心,但是这也没有大伯子探看弟媳妇的道理,因此便多吩咐曹顒两句。
瞧着父亲有板有眼的,曹顒哭笑不得,难道他不吩咐这几句,自己就能袖手旁观不成?
到了东府,曹顒直接随着喜彩进了内宅,去了兆佳氏的院子。
廊下站着两个小丫鬟,穿着春衫,在门口瑟瑟发抖。见曹顒到了,两人忙挑了帘子。
外堂没人,大家都聚在里屋。
看到炕上的兆佳氏时,曹顒不禁吓了一大跳。
鼻梁已经断了,塌陷进去,额上添了口子,右半拉脸都蹭花了,整张脸红肿的不成样子,看着如同鬼魅。
最诡异的是,兆佳氏此刻并没有晕迷,而是睁着眼睛。她好像是看什么,整个人都石化了一般……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