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紫晶出去了,她环视了屋子里的摆设,摸了摸半新不旧的抗毡,嘀咕道:“这也不比谁家富贵多少……”
曹颙清朝起床,忙乎了半曰,额头渐渐现出汗来。曹颂见了,忙打发人催着开席。等到众人不注意时,曹颂有些不放心,扥了下曹颙胳膊,低声道:“哥,要不您先寻个由子,去歇歇,别累着。”
曹颙的伤处是有些痒痒,但是今儿是女儿的满月之喜,他也不愿节外生枝。因此,便道没事,不差这会儿功夫。
少一时,曹方上前请示,酒菜已经预备齐当,是在二堂开席,还是花厅开席。
二堂虽说宽敞,但却是通着的屋子,不如花厅这边雅致。因此,曹颙便让将酒席摆在花厅这边。
外人俱都不晓得曹颙回京,因此多是女眷登门,男客也都是几家实在亲戚,饶是这样,也摆了三桌。
曹颙掏了怀表看了,已经是将近申初(下午三点),到了饭时了,可是姐夫讷尔苏还没到。
曹颙正要使人去门口望望,讷尔苏已经挥着扇子大踏步进了客厅。
想必是匆匆赶来的,他的额上汗津津的。讷尔苏刚要给曹颙贺喜,就见十四阿哥笑吟吟地望着自己,甚至意外,拍了拍曹颙的肩膀,上前给十四阿哥打了个千礼,笑道:“十四叔,您怎么得空儿过来?”
十四阿哥笑道:“左右闲着没事儿,讨杯酒吃,就晓得你会来这边儿。”
见两人甚为热络的模样,讷尔苏面上的亲近也不似作伪,曹颙在旁,只觉得有些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