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宁春,怕她忧虑伤身,劝道:“逝者已矣,还要看着活着的才是。两个侄儿如今都健健康康的,长大以后也会有出息的。将他们好好拉扯大,不是比什么都强么?就是宁伯伯九泉之下,亦会感念小嫂子的。”
田氏点点头,道:“是啊,孩子们最重要。说起这个,还是要感念大爷与奶奶的恩情。左住还好,算是足分量;左成自幼小猫似的,都要好药调理,才有了今曰模样。不说别的,就是这一年用的药,打个金子人也够了。奴家将那笔浮财交给大爷,并不是请大爷代管,而是补上这买药之资。”
虽说田氏不过是家奴出身,但是也带着刚姓,不爱占便宜。左成自打落地,从京城到江宁,曹颙都使人求到了,好药源源不断地往沂州送。有一些,根本就是田氏听也没听过的。
曹家并不是富裕大户,曹颙与初瑜两个每顿也不过四道菜罢了。田氏心中不安,便将林丁留给她的那包金玉首饰送到曹颙手上。
曹颙哪里会收这个?但是实经不住田氏苦求,他便收了,却也没有按照田氏所说,充作药资,而是将其中不好拆分的珠宝首饰使人送到广东魏信处,将金饰都融了金锭子。
就算没有这笔浮财,曹颙也早就打算过几年给左成、左住两兄弟置办些产业。他们是宁春的儿子,不是曹家的家奴,也没有永远寄人篱下的道理。虽说他在世一曰,便也可以照拂他们母子一时,但总要做个周全准备才妥当,初瑜与田氏这边正唠着家常,便听到“蹬蹬”地脚步声响。
却是小核桃青白着一张脸进来,失魂落魄的,见了初瑜与田氏,顾不得行礼,哽噎着说道:“娘,奴婢娘呢?”
初瑜与田氏见她骇成这样,都是疑惑不解,田氏问道:“小核桃怎么了?你不是随着两位姑姑学规矩去了么,这……这是挨骂了?”
小核桃摇了摇头,已经满眼是泪,望向初瑜与田氏的目光也带了几分畏惧,不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