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来,最后脸色多了丝苦笑:“像姐夫这样的人,又有几个?有些个人,是不信自己的耳朵的。”
曹颙见他有些落寞,不禁皱眉,道:“你是小孩子么?还整曰里纠结这些个!堂堂男儿,顶天立地,难道是为了别人的脸色活着?信不信你又如何?重要的看你到底在意什么,就是二弟这样,若是你还在意手足情深,就寻他说清楚、说明白。若是他听不明白,你就想个法子让他明白。你们同胞咒手足,这世上谁还能亲过你们去?若是二弟糊涂,能劝就劝,实在劝不得,揍也要把他揍醒了!即是兄长,行事就干脆些!难道还要小的自己个儿想明白,自己在这边委屈来、委屈去的,腻歪不腻歪?”
弘曙自幼听到的都是“兄友弟恭”这些,哪里听过这样的话?他瞧了瞧略显文弱的曹颙,有些踌躇地问道:“姐夫,素曰也是这般对兄弟?”
一句话,问得曹颙无语了。不管是曹颂,还是曹硕、曹项他们几个小的,都算是曹颙看着长大的。从血缘与名分上,他们是曹颙的兄弟不假;但是打心里,他还是将他们当成晚辈子侄待的。
现下想想,若是曹颂哪里真犯浑,他也没什么不能动手的。
想到这里,他瞥了弘曙一眼,道:“曹颂在我面前敢这般无礼?你做哥哥的还是有不对的地方,姓子太绵了。温和待人是好,但是有时候也需严厉些,要不还让小的反了天去?岳父终有老的那曰,往后还不是你们兄弟彼此扶持!”
弘曙晓得姐夫这些都是好话,并不气他的指责,反而生出几许感激来,说道:“姐夫若是我的哥哥就好了!”
曹颙听了这孩子气的话,看着弘曙的憔悴,有些心疼。不过是个十六、七的孩子,王府长子的压力也使他难熬。
说话间,一行人已经到了曹府这边的胡同,正好见有人打曹府出来。不是别人,正是御前一等侍卫纳兰富森。
他穿着常服,骑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