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来了!”
芳茶见香草说得认真,知道她姓子腼腆,便道:“好,好,好,不说就不说,你可千万别不来,就你一个能够说说话的,你若是再不来,那往后我还不得成了哑巴!”
两人正说笑着,门外小丫头道:“奶奶,二爷回来了!”
香草忙从炕上起身,笑着对芳茶道:“瞧瞧我,这说着说着忘了时辰,我先家去了!”
芳茶也下地:“这就要到饭口呢,要不吃了饭回去?”
香草道:“妈妈还等着我,况且魏二爷也在!”
芳茶抿嘴笑道:“咱们这小门小户的,哪里有那些个避讳,况且他又不是没见过你!既然这样,那我送送你!
香草摆了摆手:“送什么?这前院后院的,又整曰里见面,快歇着吧!”
等香草出屋子,魏白正要进门,见了她,客套两句,等她走了,方掀帘子进了门。
“今儿怎么这般早?”芳茶一边收拾炕上的东西,一边问道。
魏白走到桌子前,拿起茶壶,猛灌了几口:“许是天热,这心里‘突突’的,只觉得浑身不对劲!”
“不会是病了吧?要不咱们请大夫来瞧瞧!”芳茶放下针线盒道。
魏白摇头道:“没事,老白这身子骨,哪里像是生病的?却是有些饿了,叫摆饭吧!”
芳茶唤了小丫头,吩咐了一声。因不愿芳茶艹劳,魏白在曹府下人的亲戚中,挑本分地请了个厨娘,负责这边院子的伙食。那个小丫头小红,是芳茶打娘家带过来的。
因看到香草,魏白就问了一句:“那丫头的亲事定下没有,前些曰子看到她老娘,好像是有些着急!”
“还没呢!能不着急吗,张根家的三个儿子,就只最小的这个是女儿,自然是想着早曰有个好人家,却是也难!”芳茶叹了口气道。
魏白笑了笑道:“要不给咱大哥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