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恼了,咳嗽一声:“芳茶,有客人在呢,怎地都不问好?”
曹方和魏信脸上都有些尴尬,魏白却是打芳茶进来后眼珠子就没离开她,痴痴地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芳茶听了祖母搭话,就撇下母亲,抢步到了炕前,扶着赵嬷嬷的腿道:“祖母,孙女不想嫁人,孙女留在家里孝敬您不成吗?”
赵嬷嬷脸上有些挂不住,喝道:“胡说!谁家闺女大了不是要嫁人的?你别在这里耍小姓子。小红,小青,扶你们姑娘回去。”
两个小丫鬟应声上来搀扶芳茶,却被芳茶一把推开。
芳茶退了两步站到墙边,把早藏在身上的小剪子拿了出来,一手打开头发,一手擎了剪刀,看了一眼魏白,对赵嬷嬷道:“便是嫁人,我也不要嫁他!您要是逼我,我就铰了头发做姑子去!”
魏白听了这话,脸色骤然变得灰白。曹方和魏信对视一眼,都皱了眉,各自想辙子救场。
赵嬷嬷压根没当芳茶说的话是真的,自古婚姻大事哪里轮的到小孩子家做主!况且,让她眼睁睁看着那份丰厚的聘礼再抬出去,她哪里肯?当下一拍炕桌,怒道:“都是平曰纵的你没了规矩,在客人面前丢人!”又指着她儿媳妇赵冯氏骂道:“你是做什么的?还不把她带下去管教?”
芳茶知道这婚事是免不了了,紧咬着下唇,怨恨地瞪了一眼魏白,一脸的决绝,抓起头发就铰。
众人都是一声惊呼,赵冯氏和两个小丫鬟都唬得半死,慌忙过去抢那剪刀,魏白虽然离的远,但反应却极快,两步赶过去扼了芳茶的腕子。
芳茶见是他,心里恨极,使劲一挣腕子,又要去铰。魏白原怕伤了她,并没敢用力抓她手腕,她这一挣使的力气又大了些,剪子奔着她肩头就去了。
魏白不及多想,一伸手挡在前面,抓着剪刃夺下剪刀。他右手被割的颇深,鲜血顺着胳膊淌了下来,血点子淋在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