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何方。”
“在下贺一鸣,来自西北。”贺一鸣抱拳,毫不隐瞒的说道。
不过他并不指望老人曾经听说过他的名字,因为听此老的口气,已经在这里居住了起码四十年,若是这样的人曾经听说过他的名字,那才叫做见鬼了。
果然,老人的面色不变,道:“西北?莫非是天池尊者。”
贺一鸣恭声道:“正是天池门下。”
老人慢慢的兵头,道:“天池一脉果然不愧是西北第一大派,能人辈出,可喜可贺。”
贺一鸣微微一笑,道:“多谢您老夸赞。”
其实贺一鸣出身于西北横山一脉,但横山一脉又是天池分支。若是在西北,贺一鸣自然要纠正过来,但走出了西北之地,这同气连枝的道理贺一鸣还是懂得的,也就不用分得那么仔细了。
否则传到了天池主脉的众多尊者耳中,只怕他们对于横山一脉都会另有看法了。
楚蒿州的目光眺望远处。慢慢的,竟然浮现出了一丝异样的神采。
贺一鸣心中一惊,他清晰的感应到了,在这种神采之中,包含着强大的怨憩之意和浓郁的杀心。
很显然,楚蒿州想到了某件令他伤心欲绝的事情。
贺一鸣立即是噤若寒蝉。连一点儿的声音也不曾发出了。如果他们彼此相熟,贺一鸣还会劝解一二。但他们之间的关系其实十分平常,而贺一鸣根本就不知道在老人的身上曾经妾生过什么事情,他当然无法劝解了。
良久之后,楚蒿州长叹了一声,道:“贺兄弟,你可是怀疑老夫是否说谎。”
贺一鸣连连摇头,道:“以楚老哥您的身份,当然不属于欺瞒于人,你既然说没有兵器,就一定没有兵器。”
楚蒿州的脸上现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贺一鸣的这句话顿时博得了他极大的好感。
“那么你可是对此感到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