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福贵无时无刻不在想,要是有一天自己的表哥张达死了,那该是多大的喜事?
张达,也就是被周末挟持走的张总。
顿了顿,刘福贵的语气开始软化起来:“阿杰,张达被周末弄死了又怎样,不是还有张馨雨吗?你也知道的,虽然张馨雨不是我舅舅亲生的,但是,他对张馨雨好得不得了,即使张达死了,张氏药业的继承权还不一样轮不到我的手里?”
“刘总!”路帅杰听了刘福贵的话,心中大喜,但也没表现出来,他继续说,“你不是喜欢张馨雨吗?私底下找个机会把她睡了,做他的男人,到那时候,即使张氏药业被张馨雨继承,不也还是你的?”
“把她睡了?”刘福贵大惊,他倒是想在那个漂亮得一塌糊涂的女人身上放肆,但是,哪有这种好事?想了想,刘福贵有些英雄气短地说,“兄弟,你是不知道,张馨雨这个臭女人根本连正眼都不瞧我一下的,而且眼下她在北方上大学呢,我哪有机会?”
“那是后话。”路帅杰说,“眼下,最重要的是要先借周末的手干掉张达那头猪,要是耽误了时间,周末把他放了,那说什么都晚了。”
刘福贵犹豫了半天,最终一拍茶几,咬着牙说:“好!”
……
路帅杰和刘福贵在六神棋牌室说悄悄话的功夫,周末一行人已经将面包车开如康城城郊的小吃一条街,在一条无人的街道的拐角处,一个大胖子从车上滚下来,正是张达。
将张达扔下车后,二手面包车扬长而去,车上的几个人明显很兴奋,毕竟有一百多万软妹币,所以,他们吵嚷着要把整条小吃一条街的酒肉吃光喝光。
“老大,你太帅了,竟然能在最后关头反败为胜,啧啧,五十万的精神损失费,再加赢的六十万,发达了,发达了啊……”阿伟一边开车,一边滔滔不绝地说。
“帅?”周末苦笑,也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