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嘛用我的身份证?”周末也不知道是想借机和女儿红说话还是本来就有疑问,所以,很诚恳地问了一句。
“我的身份证丢了。”女儿红中规中矩地回答。
“开几天?”周末又问。
这一次,女儿红歪着脑袋看周末,那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如同在挑逗周末,又像是在思考。
被女儿红这么看着,周末觉得浑身不舒服,尤其脸上微微发烫,幸好他皮肤古铜,脸红了也未必会发现。顿了顿,周末很心虚地问女儿红:“看什么,难道我脸上有狗屎?”
“几天不见,你好像长帅了诶!”女儿红破天荒地开起了周末的玩笑来,而且还是赞美的语气。
周末听了这话,乐了,但是,他很快发现了女儿红说的这句话有话外音:“什么叫好像长帅了?我一直这么帅好不好?”
“我用‘好像’这个词的意思是,你以前帅得不明显。”女儿红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忍不住把视线从周末身上移开,没有谁注意到,她用手抚弄刘海的时候,笑了,偷笑。
周末虽然失望,但还是忍不住很犯贱地追问:“你那意思,我现在帅得很明显?”
女儿红一本正经地摇摇头:“你现在帅得也很不明显!”
“……”
“好了,不逗你了。”见周末一脸欲哭无泪的傻样,女儿红忍不住解释了一句。
“……”敢情你逗我的?
周末虽然有些忌惮女儿红,但不代表会让女儿红随便挑逗,所以,他憋红了脖子,趁祁宝宝还没回来的当口,说了这么一句自认为挺爷们的话:“你最好别逗我,我要是生气了,喜欢打女人的屁鼓。”
啪!
女儿红一巴掌拍在茶几上,周末放在上面的玻璃杯差点被摔地上去。
“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女儿红白了周末一眼,然后背起自己的旅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