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一丝怨毒,因为被警察抓住的时候他还趴在床上,衣服裤子没穿不说,那副金丝眼镜也没戴,多年的工作让他已经严重近视,所以,他虽然能看到周末,虽然能瞪视周末,但那双眼睛却如同死鱼眼一般无神,再不复之前戴着金丝眼镜的高大上。
“李局,这大半夜的,你闹的是哪一出?”易丰和李爱国算是一个圈子里的人物,两人自然是熟识的,因此,易丰和李爱国说话的时候,语气中明显有几分不悦。
“易丰,你以为我大半夜没事干了跑来找你晦气呢?”李爱国冷冷一笑,说,“你落得这副田地,谁都别怪,就怪你自己太眼高于顶,得罪了你得罪不起的人物!”
李爱国说这话的时候,下意识地瞟了眼周末,虽然他的眼神很友善,甚至可以说是透着几分巴结的颜色,但是,周末很清楚,李爱国这是在间接地帮助易丰,他在暗示易丰,他李爱国和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一切都是周末在搞的鬼。
果然,注意到李爱国的神色,易丰看向周末的眼神要多怨毒有多怨毒。
“呵呵!”周末假意没看到李爱国做的小动作,他极力将自己最淳朴的笑展现出来,由着易丰上了警车他都这么傻笑着,自始至终,他没有多说一句废话。
直到警车走远,连车尾灯都看不到了,周末的笑容才僵硬下来,在他干净的眼中,闪过一丝连站在他身边的祁宝宝都没察觉到的森寒,他在心里暗暗地想:“易丰,想要东山再起绊倒我,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再度爬起来了。”
当天晚上,周末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彻底绊倒易丰的法子,因为他很清楚,一个市一医的主任级别的人物,铁定不可能会因为买凶就被绊倒,卫生局那边铁定会想法子把他弄出来。如果易丰再度出来,那铁定就是一条饿疯了的狗,不弄死周末铁定不会罢休。既然如此,那周末也就只有先下手为强了。
第二天一早,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