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恨透了这种感觉。
“你真粗俗!”意外的,花败楼在听到周末吐出的脏话后,竟然没有再对周末使用暴力,他似乎都没生气,很随意地坐在沙发上,顿了顿,他说,“我不管这句话是不是能伤到你的自尊心,但是,请你明白,你配不上宝宝,且不说她是我的未婚妻,是我的女人,即便不是,单以她的家庭来看,你同样配不上。”
“我发现一个很怪的问题。”周末没有正面去接花败楼那咄咄逼人的话题,而是用很玩味地语气对花败楼说。
“什么问题?”花败楼显然没想到周末会突然这么说,不由反问。
想必是被花败楼那一记凌厉的过肩摔摔得背脊都差点断掉的身体恢复过来了,周末从墙脚起身,不声不响地坐在了花败楼对面的沙发上,不会仰躺着享受沙发靠垫的他总是习惯正襟危坐,腰板挺得直直的,他看向花败楼的白脸,说:“你的脸真白!”
“……”花败楼听了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差点没吓倒,难不成这小子那方面的取向这么复杂?
“别误会!”注意到花败楼满脸的黑线,周末继续说,“我的意思是,为什么你脸那么白,说大话的时候不脸红?”
“祁宝宝是你的未婚妻又如何?未婚妻不等于你的女人吧?天知道她最终会成为谁的女人,你说对不?”
“再者,看得出来她不是那么在乎呢,想来,你连她的手指头头发丝都没碰过吧?”
“真可悲,还未婚夫呢!”
“我不管这句话是不是能伤到你的自尊心,但是,请你明白,你有权管你的未婚妻,但你无权管我,别动不动就对我说什么我配不上她、要我离开她的傻比话,我不喜欢!”
“且不说我和她没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即便我真把她上了,你以为就凭你这位所谓的‘未婚夫’说出来的几句威胁的话我就能妥协?”
花败楼脸色微微